天边的淡青色和屋子里的暖黄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淫乱而又奢靡,泛着情欲余温。

“今天还拍戏吗?”

“晚上,”华浓吃饱喝足,懒洋洋地蹭着陆敬安的脖子。

余光瞥见陆敬安在地毯上点烟灰,半撑起身子望着他:“陆老板,地毯很贵。”

陆敬安睨了眼华浓,他不至于一块地毯都买不起,但华浓既然说了,他得识相。

随手在烟灰缸里掐了烟。

伸手拍了拍华浓的腰窝:“要起来了。”

华浓眉头一挑:“起来?”

陆敬安嗯了声,华浓瞪他:“你是周扒皮吗?我拍了一晚上的夜戏,回来都没休息,就被你压榨了一番,这会儿你跟我说要起来了?”

陆敬安失笑,抚着她的背脊,给她顺毛:“我说我要起来了。”

“这么早?”五点半,就起来了?怎么整地跟高中上早自习似的?

陆敬安翻身让华浓自己躺在沙发上,捡起地上的西装裤往身上套,背对着出来她系皮带:“要去下面视察,不能迟到。”

华浓伸出脚丫子点了点他的腰窝子:“不能迟到,但能把老婆冷落在家里,是吗?”

陆敬安捡起地上的衬衫刚想穿,看见上面的纽扣都不见了,叹了口气,打电话让徐维送衣服上来。

陆敬安手伸过华浓的脖子将她拉到自己跟前,凑上去吻了吻:“我不出去赚钱,你的爱马仕、迪奥、香奶奶难道会自己长脚跑到你跟前来?”

华浓听着这话,没忍住闷声笑了出来:“这么一说,也有道理。”

“这么说?陆老板给我的那张卡,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?”

门铃响了,陆敬安没急着去开门,去卧室拿了条毯子出来盖在华浓身上,以防她走光。

随即转身走到门口,将门拉开一条缝,接过徐维递过来的衬衫。

一边往身上套衬衫一边回应华浓:“只要你不拿去包养男人。”’

陆敬安套好衣服,正准备系纽扣,华浓裹着毯子跪坐在沙发上:“我帮你。”

陆敬安开口拒绝:“不必,我怕你撩我。”

在放纵下去,他可真就要迟到了。

华浓听到这话,没意思地又躺了下去,啧了声:“给你怂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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